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,巧**和吉庆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。
吉庆扬了扬手,算是给巧**打了个招呼,扭头回家,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。
刚刚巧**一直地在戏谑地调笑着他,不停地追问自己到底是啥个感觉?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,吉庆仍是一眼瞥见了巧**意味深长的笑眼儿,更是让他平添了一种忐忑。
莫非巧**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?
说到底吉庆还是做贼心虚,巧**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,顺手拿吉庆的羞涩开开心,却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。
一想起吉庆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,进得屋来,巧**仍是满脸的戏谑**笑。
大巧儿依旧倚在炕上勾着**活儿,抬眼见娘进来,一脸的笑意,忍不住问:
“咋啦这是?捡着金子了?”
被大巧儿这么一说,巧**倒“扑哧”一下笑出了声儿。
大巧儿知道吉庆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,也正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便,倒没去管他们。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,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**,便撅了**往炕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。
巧**还在自顾自地笑,回身见大巧儿一脸的不快,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,忙凑过来靠在大巧儿身边儿,捅了捅**:“咋啦,不高兴了?”
大巧儿没说话,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。
巧**又捅了**一下,却还是忍不住笑,又是“扑哧”一声儿:“可逗**我了。”
大巧儿斜眼瞟了娘一眼。
“庆儿跟你说了么?他爹那病好了。”巧**笑着说。
“这事儿他可不跟我说,”大巧儿撇撇**,“哪有跟你话多呢,他都不理我。”
巧**咂**出大巧儿这是吃醋了,忙拢上了闺**的肩膀:“哪啊,话赶话就顺**提了一下,咋,还不高兴了?”
“我哪敢。”大巧儿**上说,脸上却仍是耷拉得老长。
“还说呢,你看你这张脸,都快掉地上了,”巧**轻轻地捏了大巧儿一下,大巧儿没好气的躲,又被巧**一把**回来,**惜地说:“傻闺**,咱娘俩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,谁还能蹦跶走不成?生这种闲气,你要生到啥时候呢?闺**是娘的小棉袄呢,娘也是闺**遮**儿的树,这是要摽一辈子的呢,你说是不?不许生气,奥。来,笑笑,笑笑。”巧**捏了大巧儿的脸,喜滋滋地逗着。
大巧儿本就是一时的小**儿,见娘好话也说了,笑脸也赔了,却还有了些不好意思,逐抿**一乐。巧**见闺**终于换了笑脸,这才放心,又想起了吉庆,忍不住又和大巧儿念叨了起来。
大巧儿问:“这事儿他咋知道的?大脚婶这也跟他说?”
“哪啊,是他听来的呗。”
“听来的?”
“可不么,你长贵叔刚好,和你大脚婶那还能闲得住?这不被他一耳朵就听去了。”
大巧儿瞪着眼恍然大悟。想想屋里面大脚婶和长贵叔热热乎乎的样子,屋外边那吉庆却竖了耳朵在听,立时便耳热心燥,一抹绯红涌上了脸颊,“啐”了一口:“这个现世的玩意儿,这也听得?就不怕长了针眼!”
巧**“咯咯”地笑,用手指了大巧儿,却说不出话。
大巧儿愣了一下,突然反应过来,“呀”地一声儿叫了出来,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,脑袋往巧**怀里没了命地扎,**里叫着“娘坏,娘坏”。
“好好,是娘不好,是娘不好,行了吧?”巧**儿再不好拿闺**调侃,忍着笑把大巧儿扶起来,突然又伏在大巧儿耳边说:“今个庆儿厉害呢。”
“啥厉害?”大巧忽闪着眼睛问。
“还能是啥,”巧**压低了嗓音:“那个事呗,今儿个可能干了。”
大巧儿听娘煞有其事的一说,立刻又变得羞涩,双手立码捂了耳朵,**里嚷嚷着:“哎呀,娘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