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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天邪传 佚名 5025 字 3个月前

没了辙,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把这婆娘按在地头上干了吧。吭吭唧唧地傍着巧**身边坐下,笨**刮舌地竟开始威胁起来。

巧**一听却炸了窝,“蹭”地一下蹦起老高,那日里是被长贵的话陡然弄懵了,一时地六神无主,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他。可今个却大不一样,长贵有**的短**攥在手里,可现如今那长贵和**做成了那种脏事,竟也是个不小的尾巴。大脚是啥人,巧**心里明镜似地,这要是知道了,生吞活剥了长贵都有可能哩。今天,这孬货竟还用这事儿来挤兑**,巧**却再也忍不住:“你去啊!你去啊!不去你就是个驴日的!你当就你会说?我也有**哩,我还怕你黑了我不成?我一个寡**我怕个球!自打巧儿爹**了,背后说我闲话的少了?还怕多你一个?倒是你呦,大伯子欺负个**媳**儿,好说不好听吧?你去跟大脚说!我看**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!去说啊!去说啊!”巧**一张利**撒开了一通嚷嚷,唾沫星子飞溅,喷了个长贵满头满脸。那长贵万万想不到,平日里风情万种窈窕撩人的巧**撒起泼来竟也是锐不可当,忙吓得左右**看,又伸手拽着巧**安**着。那巧**却不依不饶了,心里有了依仗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。

长贵本就是装腔作势的那么一说,其实那点子事情大脚早就知道了。而他和巧**的事情,却是万万不可对大脚透上一点儿风丝儿的。想起大脚那凶神恶煞一般的神情,长贵简直不寒而栗。那一瞬间,长贵被巧**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几乎要给巧**磕了头,只要巧**老老实实的,他长贵做牛做马也认了。

长贵好话说了一车,总算把巧**摩挲平了。那巧**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,见长贵服了软,也就见坡下了驴,恶狠狠地盯着他发誓赌咒:“便宜你也沾了,别逮着软柿子来回地捏!把所有的事儿痛快地给我烂在肚子里。你敢去瞎咧咧,我就敢撕破了脸跟你拼命!”巧**能这么说,长贵恨不得烧了高香,忙痛快地应了,扭头像只刚刚脱了地扣子的兔子,就恨不得再多长出一条腿来。

望着长贵狼狈远去的身影,巧**打心眼里乐开了花,忍不住“格格格”地笑了个痛快。

火辣辣的日头精精神神地挂了一天,直到家家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,才懒洋洋地要从西边落下。光芒减弱了许多,一眼看上去红通通地像烧红的一块煤球。

吉庆风风火火地跑回家,肩上扛了一根缀满团团簇簇榆钱儿的枝杈,手里提着桶,里面满满的小鲫鱼。这时节的榆钱儿有些老了,吉庆却**吃,每天都要爬上榆树,懒得摘,看好了最茂盛的地方,却生生地擗上一根扛回来,让大脚活了棒子面,贴成饼子。

前些日子被树上的“洋拉子”蜇了,红红的一道,又痒又疼。大脚嘱咐着他别再上树了,吉庆却不听,照例每天要带一些回来。

“咋才回来?”大脚听见声音,探头出来,问了一**。

吉庆把桶放下,接过大脚递上来的洗脸水,胡噜了一把脸说:“在河边看见巧**洗苫布呢,帮了**一下。”大脚伸手杵了吉庆脑门一下,一股子酸气又冒出来:“娘在家等你倒不急,还想着去帮人。”吉庆嘿嘿笑着,催着娘赶紧去把鱼熬上,又说:“多做一些,给巧**送些去。”“要去你去,我可没那功**。”大脚没好气地回了一句,手底下却麻麻利利地**起来。吉庆却不理会,伸脖子喊大巧儿。喊了两声听见大巧儿在那院里应了,忙告诉**等会儿去送鱼。

长贵坐在一角闷声不响地“啪嗒啪嗒”**着烟,竖着耳朵听着那院里的动静。

这一天,长贵都是在惶恐不安中过来的,就怕巧****不冷子过来串门。

长贵本是个厚道人,长这么大别说坏事去做了,连想都没去想过。这一下恢复成了全活人,似乎是天降下来的福分,也让长贵陡然的生出了些暴发户的心态。

就像个怂人喝了一斤烧刀子,把个胆子壮成了天大,这才头昏眼花地弄了巧**。

也该长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,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,头里刚被大脚灭了下火儿,紧接着又被巧**昨个那么一闹,竟把个长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。

现在的长贵,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,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儿。回到家来,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,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,悔得肠子都要青了,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,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,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?早知道这样,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!

看着吉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,要不是巧**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,长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,托庆儿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**,那混账事情就忘了吧。

可大脚和吉庆却根本没在意长贵这几日的**晴变换,照样和往常一样,母慈子孝地和谐**满,更把个长贵憋闷了个够呛:都他妈地长了个**巴,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水的呢?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,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。

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,一阵风般在长贵的眼前飘来飘去。夕阳绚烂的余光斜斜地撒过来,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,偶尔弯**,浑圆的**便旖旎地翘在那里,磨盘般豁然在长贵眼前打开。

肏他个姥姥!你巧**捏着半拉儿装紧,我说不出个啥。这大脚可是我的媳**,肏**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,我怕个啥?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?可着他一个人家里家外的肏?

长贵越想越是气愤,眼睛盯着大脚,就觉得邪火上升,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,把那个**鼓鼓的**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。

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,刚放下筷子,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,长贵伸手就来拽。大脚问他干啥,他也不吭声,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。从长贵通红地眼睛里,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,心里暗暗地骂着长贵: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**猫,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