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。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,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**家。
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,已是深**,里面的娘仨应该**了吧。吉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**们,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,狠了狠心抬手便"啪啪地拍起了门。在万籁无声的**里,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。
巧**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。
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,外面下着雨巧**有些不放心,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来。**持着二巧儿吃了饭,巧**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。躺在炕上,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,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。
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,巧**忙引他进了屋。吉庆一头倒在炕上,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,半天没放个声儿,巧**不免有些担心,问他怎么了。吉庆动了动却没说话。巧**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,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****吵架的声音传过来,便问:“你爹你娘闹架了?”吉庆还是没吭声,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。
巧**叹了口气:“真是的,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。这是又咋了?”估**着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,便爬上了炕,围着被倚在了炕梢。两只眼睛看着吉庆,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,伸了光脚去捅他:“你咋了?闹心啦?”
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,但就是说不出个口。虽说家丑不可外扬,但对巧**倒不避讳,只是爹的话,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。吉庆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,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。
不就是**巴么?咱家也有!
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,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。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,要不娘也不会去**人了。一想到娘也**了人,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。
奇怪的是,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,竟有一些酸气。吉庆想起那次**窥的情景,那时候的娘**情**漾**态撩人。不知道娘在别的**人身下,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?
想到这些,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,**生生的杵在炕上,硌得生疼。
动了动身子,侧过头面向巧**的方向,迎面触到的却是巧**温热的脚掌。可能巧**刚刚洗过了脚,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,五粒潮红粉**的脚趾俏皮的扭动,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**弄。吉庆一张**,便咬住了一粒,伸了****吸允弄。巧**痒得格格的笑,要把脚缩回来,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,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。
吉庆的舌尖在巧**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,又把脚趾裹进口,学了巧**吞吸自己**茎的样子,鼓着唇上下的套弄,活像唆一根冰**儿般滋滋有声。
“又逗**,受不了了呢。”巧**闭着眼,脚趾**传来阵阵的酥麻让**越发难以自制,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,**之间顿时一片湿热。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,巧**解开衣服的纽扣,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,叉开**,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**凉的空气中,手无力地伸向吉庆,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。
吉庆匍匐着凑过去,伸了鼻尖在巧**那一堆**丛中嗅着,巧**抬了抬**:
“……没味儿,洗过了。”吉庆却笑了笑:“有味才好呢。”
“那我下回不洗了,给你留着,熏**你。”
“行。”吉庆伸了**,在巧**那条**缝间扫**,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到**里又吐出来,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,又用鼻尖,抵住了**缝上方红红的一枚**粒辗转了摩擦。巧**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,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,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,夹实了那枚奶头**命的挤压揉搓,越揉越是气**,一会的功**儿竟就这么泄了,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,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,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。
巧**舒服地长叹了口气,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,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,说:
“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,**快伺候不了你了。”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,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。待吉庆浑身精光,巧**却又覆过去,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物件送进口里,**里****糊糊的说着:“庆儿的棒子,真好吃。”
吉庆心里却一动,问:“**,我的**巴好用么?”
巧**抬了一对**浪**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,吐了**棒笑着说:“好用得紧呢。”说完又埋下头,似乎怕一闪的功**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。吉庆却一股劲上来,翻了身坐起,拽着巧**:“那我现在就要用。”巧**正巴不得,忙仰了身子,大开了**,手扒着黢黑**发中的那两片**,一脸的焦渴:“那来呗,**也想用呢。”
吉庆挺着家伙,把巧**两条光腿扛在肩上,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。力度有些莽撞,顶得巧**一颤,“啊”地一声喊了出来,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,闭紧了**只剩下一连串地“嗯嗯”声。吉庆也闷不做声,埋了头用力的往里****,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**里啪啪作响。
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,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**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。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?想着想着,身子下的巧**慢慢的竟幻成了娘,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,一双**眼迷离地望着自己,**里怯怯的**:“庆儿……来,给娘**巴。”
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,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,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。
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,瞬间便蒸腾起来。吉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,身体里的那股**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。
巧**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,却见他哆嗦着就**了,不免有些意犹未尽。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。想出声埋怨,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,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。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没这么快了,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,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。好几回巧**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,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。卜楞楞的一根棒槌就似上紧了发条,几乎把巧**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。闲下来,巧****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:是不是自己太松了?让吉庆没了感觉?又问吉庆,和大巧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?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,这让巧**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,不免有些失落。看今天吉庆的样子,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,虽然有些没有尽兴,却多了一份欣慰。
“今天这是咋了?”巧**还是没有忍住,**紧了吉庆问。
“啥咋了?”吉庆回了一句,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**。巧****了吉庆一下,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:“这个啊,咋这么快?”
吉庆咧**一笑:“我也不知咋了,**夹的紧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