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叹息一声,让着母亲和赵东来一起进屋。
人进去好一会儿,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,这才一哄而散。
客厅里,赵东来一落座,江帆的妈妈就跑去泡茶,热情地不得了。
赵东来坐着也不是,起来帮忙更不是。
瞅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母亲,江帆叹息一声,只感到无穷的压力。
无能是一种病,但骤然变得有权有势,又何尝不是一种病?
江帆的经历太过离奇,也不是三言两语,能够和家里解释的。
……
从江帆住的小区逃脱,坐上宝马车的冯玉刚,依旧是心有余悸,他现在是有气又怕。
想到江帆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冯玉刚感觉头都要炸了。
他堂堂冯家大少,冯向前的独子,在南平市,那都是横着走的人物,哪受过这种鸟气?
左右想不通,冯玉刚壮着胆子,打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不把这事问个清楚,冯大少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爸……”
没等冯玉刚开口问事,电话那头就传来冯向前严厉的语气。
“玉刚,爸教你多少遍了,出门要低调,要看人下菜,你怎么……哎。”冯向前骂了两声,心顿时就软了,毕竟是自个的儿子。
“爸,那个姓江的,到底什么来头?”
冯玉刚不服的赌气道:“爸你好歹是南平的大佬,怎么被一个毛头小子给你压住了?”
“你懂个屁!你爹我不是怕他,问题是前段时间,我在江宁栽了跟头,欠了他一大笔钱,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他面子?”
“他就是那个江先生?”冯玉刚惊得嘴巴半张,好久才想起来,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“他的事,你就别管了。景德市旧城改造,不是江宁的那位管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