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笑起来的样子比哭还难看。
“怎么几天没见,脸上还多了道疤?”我着他眼角那道细得像龙须面的口子,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怎么弄得?”
“监仓有人想割我耳朵。”
我挑了挑眉:“他们耳朵现在还在?”
段忠冷冷地说道:“一个都没剩。”
他没说几个人,也没说过程,但我一下子看到了那个画面。
段忠不是那种喜欢细讲过程的人。他做事,总是直接、干净,从不拖泥带水。
我苦笑一声,淡然的说道:“先去吃点东西吧,一会跟我一起去趟大学城,晚上还要忙很多事。”
段忠什么也没说,只是点点头。
可一旁的海拉听到去大学生三个字,就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,一脸厌恶地看着我说道:“大学城?去那做什么,难道你又把持不住,想找“勤工俭学”的女学生给你放松放松?”
我摇摇头,解释道:“去大学城杀麦肯锡的女儿,薇薇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