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议,好像是o,p,n,i…”
法兰奇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圆形,很是疑惑地给我拼那个我认真问的单词。
可就在他张嘴的瞬间,我动作干净利落地一弹指,将那颗牙齿像投篮一样精准地扔进了他的嗓子眼。
“咕噜”一声,法兰奇喉结滑动一下,完全吞了进去。
他脸色一下变了,像是吞了苍蝇一样,一股呕意从喉头翻滚而上。
而此刻惩戒教官和安保们气喘吁吁地冲到了瘦子身边。
他们熟练地撕开着瘦子衣服,对他的胸口进行按压,一边做着心肺复苏,一边低声交流着什么。
随后又有人凑上去对着他嘴巴做人工呼吸,可抢救了半天,瘦子的嘴唇已经泛紫,身体僵直得像块冻肉。
确认抢救无效后,安保随手扯过一件制服外套,盖住了尸体的脸,然后手忙脚乱的给尸体戴上手铐,让人抬了出去。
惩戒教官转过头,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,扫视我们一圈后,恶狠狠地问道:“是谁动的手?”
原味鸡激动地伸手,手指像机关枪一样点向我,兴冲冲地喊道:“就是他!长官!是他杀的人!”
布尔赶紧站了起来,摆摆手说道:“不不不长官,人是我杀的,和这个华夏人没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