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整个文件还覆盖着一个硕大的英文单词“pass”,红色的钢印深深嵌入纸张。
我一脸诧异地看着他:“你确定我的血检报告没问题?”
路易斯递过笔冷声说道:“这已经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了,签字吧。”
我一笔一划地写上自己名字,可脑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,难道说诺兰公司的药物真的治好了我的病?
可这怎么可能,艾滋病治疗成功的案例全球也不过两例,如果这种药真有用,那诺兰医药早就大规模量产了,而我不可能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听到。
难道说之前是在骗我,故意让我注射这种乱七八糟的药,让我当小白鼠?
可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,那两个惩戒教官就架着我赤条条地往外走。
他们把我带到物资中心,又给我发了一套囚服,一双拖鞋,还有一些洗漱用品,而之前麦肯锡答应的什么红牛之类根本没有兑现。
之后他们把我带过一条极长的通道,来到了监狱的牢房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这里的牢房并不是直列排布的,而是采用了环绕式的模块化布局。
中间的部分是安保管理室,四周则是关押囚犯的玻璃吊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