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警官生怕我逃跑,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将我架住,往警车方向拉扯。
“等等。”我赶紧叫住,转身看着道森问道:“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怎么?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来接你,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?放心吧,不会太久的。”
“不,我想知道,如果她死了你会不会难过?”我伸出满是血渣的手指,指了指他身后的莫莉。
“你在威胁我?”道森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讥讽的神情。
“不。”我微微一笑:“我在通知你”
说完我便转身,在道森充满杀意的眼神中上了一辆警车。
车门刚关上,车子飞快地驶离高速。
我不知道漂亮国具体的司法程序,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带我去哪。
不过从刚才道森和麦肯锡的谈话里不难猜出,这个麦肯锡在芝加哥绝对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。
卡朋老婆被我杀了,她老婆的表哥能追到这,说明麦肯锡和这伙人肯定达成了交易,没准下个街区就把我扔给卡朋老婆的表哥。
黑人帮派素来讲究血债血偿,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也可以说五花八门。
比如他们最喜欢请叛徒喝“止咳糖浆”,简单来说就是往人胃里灌水泥,等水泥满到嗓子眼,凝固之后,自然不会再“咳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