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几日衙门里事情忙。卫所下面又出了点事,连宋澈都忙得焦头烂额,他没空理会这些。
徐少泽回来一听说徐冰又闹出这么个破事来,不免又把她给臭骂了一顿。可怜徐冰才挨了打,一只手还肿得跟血馒头也似,这里又被骂,竟连晚饭也没吃,扑回屋里哭去了。
冯氏将要责务徐少泽。徐少泽又被老太太叫到了上房,骂了一顿夫纲不振治家不严,徐少泽灰头土脸出来,把冯氏又反过来骂了一顿。
二房里笑得隔着院墙都听得到打嗝声了。
三房倒是平静,但徐滢也嗑了小半斤瓜子儿。
宋澈踏着斜阳回到王府,沐浴的时候想起打从知道这婚讯就没见过徐滢,内心随着洗澡水荡漾了一下,然后就跳出来穿了衣服,说道:“我要约徐镛吃饭,你去徐家传个话。就在他们附近的昌兴楼。我要最好的房间。”
流银幽怨地瞅了他一眼。勾着头下去了。
商虎这里想了想,凑上来道;“爷确定说的是徐镛?”
徐镛这里正准备举筷就收到了帖子,一看纸上还印着暗花,一嗅还有着香气,便叫来徐滢,丢了给她道:“这哪是来约我的?”低头扒起饭来。
徐滢一看也乐了,想想就揣在怀里回了房,换了衣裳溜了出门去。
到了约定的房间,人家已经头戴翼善冠,身穿衮龙袍。脚蹬云头靴,坐得笔直在屋里了。
见到徐滢来,他目光放了光采,却是又摸着嘴巴咳嗽:“怎么是你?”还真是心有灵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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