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滢道,“如果季将军的母亲病危跟崔涣真有解释不了的巧合,那就能说明崔涣一定在这趟云南之行中私下做过什么手脚,或者说参与过什么。如果能证明这点,或许我们还可以推断京郊外劫囚的那些人有可能不只是冲着窦旷来,而是冲着崔涣来。”
徐镛点点头。说道:“好在这个事已经不急,可以慢慢查。倒是眼下家里这堆事要紧。”
这里正说着,金鹏又跑了进来:“爷,小王爷身边那位侍卫大哥来了。”
徐滢抬头一看商虎立在外头。遂让人把他请进来问:“佥事大人有什么吩咐?”
商虎看了下徐镛。说道:“我们爷让小的来告诉,王爷昨儿回去之后就发了话,让徐大人销假回衙之后就仍回王爷那儿当差。”
徐滢和徐镛皆已目瞪口呆。
商虎看他们这模样略有不忍,顿了顿才横心说道:“王爷还说了,大人忙完跟崔家的事后就请立刻回衙。”
徐滢吸气过猛。呛了一口。
办完事就回衙,那意思岂不是说明天就回?
明天就回衙,而且还是回端亲王身边当差,这不是在劫难逃了吗?!
徐滢站起来,正要说话,商虎又开口了:“不过我们爷昨儿晚上又替徐大人跟王爷多讨了一日假,许他后日才回去。”
徐滢一口气堵在喉咙,半晌凉凉地瞥他道:“商侍卫,您说话能痛快点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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