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要是再把哪个领导的媳妇儿给扯了,那乐子可大啦。
陈旺也不再劝了。
只是为唐河感到可惜。
就凭他的功劳还有运势,关键是还这么年轻,有生之年,说不定能进部呢。
唐河也只是笑。
我真要走这条路,还用得着齐厅拉拢?
我在京城跟那位老人吃饭的时候,人家可是亲口让他留京的。
京里我都没留,我去市里干啥。
唐河把喝得栽栽歪歪的陈旺送回了招待所,回房间一开门,就见杜立秋正在扯犊子,难度还挺高。
我就这么一会不在,你他妈是在哪扯上的啊?
再一看,是一小的美术老师。
长相一般,但是长得贼白,身材贼好。
美术刚要躲,就被杜立秋给拽住了,然后向唐河说:“唐儿,来啊。”
“滚!”
“不让你白来,小敏想调到旗里的学校去,她老公在旗里上班呢,两口子总这么分着也不是个事儿啊,你来,拿了好处好办事儿啊。”
“草,你还挺善良!”
杜立秋很厚道。
他知道什么事儿能办,什么事儿不能办。
也知道什么好处能拿,什么好处不能拿。
跟女人沾上边的事儿,他一点都不虎,贼他妈精明。
这种事儿对唐河来说,根本就不算个事儿,不管是当红炸子鸡陈旺,还是分管教育,宣传口的副县长,他都认识。
从一个学校调到另一个学校,不过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儿。
一个美术老师,不管怎么调动,牵扯都不大,也不至于挡了谁的路,砸了谁的饭碗。
所以,这是一件小事儿。
杜立秋这好处拿得心安理得的,再说了,是人家主动找上门来,进门就开脱,又不是自己强迫的,你好我也好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