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0章我家老丫头青草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
皇宫内,
香炉倒在地上,
冒出了几丝青烟,
御案后的皇帝胸膛起伏不定,眼中更是凶光毕露,他看了一眼兆子龙,
兆子龙会意面带急色,躬身道:
“陛下,荆王出身尊贵外祖乃是辅国大将军,就藩时更是有钱有人!”
“如今荆王在藩地树大根深,此时正是朝廷正全力准备攻略白高,南边乱不得!”
皇帝鼻间依旧喘着粗气,兆子龙看了一眼后继续劝道:
徐载靖让青云将所有的羽箭都放在了跟前,没让青云在箭靶前站着,
真要传开要等明日了。
英国公张家和徐家的马车靠的很近,
马车旁张家三郎张方颂拍了拍徐载靖的肩膀道:“谁也想不到他会有那东西,别太放心上!”
羽箭钉进了箭靶里,震落了箭靶上不少昨夜落下的雪花。
“幸亏是那世子射偏了”
“是,公子!”
勇毅侯府
头发还有些湿的徐载靖趴在床上,
大内官和皇后的贴身女官退到了房间外,
听着里面的动静,女官对着大内官福了一礼后道:“我去备下沐浴的暖房。”
徐载靖点了点头,背身能躲过弩箭还顺脚救人,太过惊世骇俗,别人射偏了更好解释一些。
哪怕是闲汉们吆喝,知道这个热闹的汴京众人也不是很多,
“对对对,朕都被气晕了。”
“母亲,孩儿没事,你和兄嫂他们赶紧休息吧,我去敷些药。”
回来的时候疼的还可以,但是洗完澡后他痛感开始稍稍剧烈了起来。
徐载靖吐出了口气:“好!今天到此为止。”
“臣妾听说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,所以想等陛下来了,给您顺顺气。”
回曲园街的路上,
徐载靖坐在马车上,颠的他龇牙咧嘴的听着载章道:
“放心吧,事情经过母亲已经知道了!父兄在北方,咱们不惹事,但是也不怕事。”
“那弩箭,乃是东昌侯府秦池翰带来的,小王等人并不知道事情原委,还请.”
“陛下,荆王虽然在藩地结交士族富户,官员也迫于其威势!”
“之前我不信,如今觉得他所言不错。这么多年,我也打不过不少架,从没见过那东西。”
小雪中,宫内有气喘吁吁喷着白气的内官来到宫门口,
“陛下,处置了失职的官员就行了,何必置气!”
皇帝眼皮下的眼珠动了一下后,继续笑道:
“嗨,还不是徐家那混小子,天天给朕惹事!”
大内官笑着躬了一下身,心中暗道:‘明日得备下些进补的药膳了。’
方才御医查看过吕三郎脖子上的伤口后,因为怕这位国公府的儿郎,脖颈间的伤口出什么问题,便建议杖刑过段时日再执行。
皇帝重新坐下,看着眼前的灯笼道:“让宗室子弟来宫里暖和一下吧。”
“靖哥儿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徐载靖住的屋子烛光亮了起来,
有声音传来:
“夏妈妈,多兑两盆水!公子要用!”
徐载靖揉了揉屁股道:
“嘶,就跟我经常见那东西似的!贼鸟厮,他是真敢扣啊!”
郑骁和张方领赞同的点了点头后,上了同一辆马车。
“之前在扬州接应盐商金银的悍贼,乃是他家精锐,以叛出荆王府为贼当掩护,兆眉峰问过动手的顾侯、徐侯两家的亲兵。”
因为事情发生在冬天,还是晚上,人本来就少。
皇帝踱步来到皇后寝殿,
“怎么还没睡?”
皇帝气呼呼的道:“所以朕才这么生气!”
皇帝被皇后按得舒服:“嗯,说的也是,这都多久皇后没给我按过了。”
朝着自家家人走去的路上,
张方领在一旁对徐载靖说道:
“靖哥儿,之前郑骁和我说,跟你出来玩,肯定不会乏味!”
当然,和徐载靖之前那次,搅得风云动荡的基本没有,
毕竟,通常在护卫互殴的环节中,打架差不多就结束了。
“青草,今晚让夏妈妈把灶火烧的旺一些!”
兆子龙躬身没说话,当时陛下您也没儿子呀。
孙氏白了一眼自己的女儿,担心的看着徐载靖的样子起身道:
“靖儿你受伤了?!怎么回事?怎么听说有强弩!?”
寅时末(早五点)
这个时辰的冬日早晨天色还是黑的。
各家的马车并排着停在这里,
徐载靖闭着眼,感受着药物的清凉感叹道:“关键时刻,还是我的老丫头信得过。”
“孩儿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搞来的强弩,真是胆大妄为!”
“说什么呢?赶紧回去吧!”
“要不是徐家的孩子,或许这事还露不出来呢!”
当时出了清风楼,众人去皇宫的时候,载章就派人回来报信了。
走到大内官身边后道:“陛下说,让几位宗室子弟进宫暖和一下,顺便让御医给仔细瞧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天色放亮的时候,徐载靖头上已经微微冒气了白气,
皇帝抬手摸了摸皇后的手背。
“是盼着咱们几家有血光之呸呸呸!入他娘的一帮子小畜生!”
青云抱着羽箭跑了回来,气喘吁吁的说道:“公子,你这怎么越来越快?”
但是,
毕竟在打架的时候,遇到强弩这种事,在汴京可不多,
半刻钟后,
一旁的穿着绫罗绸缎的富户道:
看着英国公家马车走远,一旁的梁晗一瘸一拐的来到徐载靖身边道:
皇后笑了笑道:“以前臣妾哪有这般闲心。”
“陛下圣明!”
曲园街
“朕之前就不该召他们进京,平白让他们长了野心!”
皇帝恨恨的锤了一下御案道:
看着皇后疑惑的眼神,皇帝道:
“今日在清风楼,他和荆王家的孩子起了冲突,结果.荆王家的居然掏出了强弩,不仅射散了潭王幼子的发髻,还差点给吕家三郎的脖子上开個口子,更是射穿了邕王长子的肩膀!”
皇帝眉头舒展,出了口气后,眼神转动间点点头道:
知道自己爱徒被打棍子的殷伯送了些药来,配合着碾碎的金不换,正要敷在了徐载靖的臀部。
比平日里起床时间稍微长了一刻钟左右后,
徐载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带着青草出了院子,来到了跑马场上。
兆子龙正要告退,皇帝道:
“是哪几家说的那句话,给朕记清楚,明年朕有用!”
随即他回头看向了身后的三位皇族宗室。
“上车。”
刑杖打在屁股上的声音,在夜晚的宣德门外显得格外响亮。
如若没有荆王世子丧心病狂的在酒楼里射强弩,
而青云则是提着空了的箭壶去箭靶前,把羽箭从箭靶上拔下后带回来。
郑骁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肩膀。
邕王世子和荆王世子,则是因为各自身上的贯穿伤,也未被行刑。
二十支射满一个箭靶后,徐载靖便换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