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5章放假最开心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
喝粥的腊八日,
金黄色夕阳中。
车队鱼贯而入,进到了驿站的院子
“稍!稍!”
“吁!”
车夫们调整拉车牲畜声、马儿的嘶鸣声不断传来,
百十辆马车准备停进馆驿的大院子,虽然尽量排整齐,但看着依旧要有十几辆马车不得不停在大门口。
“在东平有贼人眼线传消息,说看到车队中有成盒的东珠、貂皮和黄金,这才动了心思。”
进到屋内,驿长面色凝重的说了几句话。
馆舍内很快陷入了相对的安静中,因为有汉子们的鼾声此起彼伏,
说完,管事端着酒碗道:“芳哥儿,好好干!”
栾廷玉压着嘴角拱手回礼点头,然后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家弟弟道:
那县尉道:“你也闭嘴!”
“沟边是中了箭死的,这树林边是被人偷袭。”
看着远处的车队,
县尉又道:“仔细甄别!这天上掉下来的功劳,咱们就收了吧。”
街巷中报时的声音远远传来。
车队重新启动拐弯,
县尉看着周围只穿了冬衣的匪徒尸首道:
“夜里,穿着甲胄突袭这帮子没甲的匪徒,嗤。”
走了小半个时辰后,少年从未见过的恢宏城墙出现在他面前。
沟边,
剩下两个年轻人,
一人道:
那胥吏指着一具尸首脖颈处的伤痕道:
“一个一贯,你去抢钱好了!”
潘大娘子微微一笑道:“好好!快坐。”
驿长点了点头道:“是!他们说这次车马太多,要多付一倍才行!”
潘家商队是走惯了这条路的,商队中的管事也和驿站的驿长相熟。
徐载靖骑着龙驹朝盛家走着,
兄弟二人进到屋子躬身行礼道:
“大娘子淑安。”
尤其是为首一人,身披金丝纹绣看着就异常贵重的大氅,
潘家车队自己带了酒,分了不少给其他人驱寒。
到了积英巷,
进到讲堂中的时候,顾廷烨、齐衡、长枫正笑的欢快,
驿站外不时有夜鸟的叫声传来。
拐了进去。
路上,徐载靖和兄长解释着刚才那几人的身份,
走到拴着牲畜的棚子里的时候,
正看到两个驿卒正在按人,另外两个则是在踩灭被引燃了一块儿的柴火垛。
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
驿站院子人喊马叫,开始噪杂忙碌了起来,
那个位置,整个驿站院子一览无余。
来到棚下,老人这才发现那数十名骑士的坐骑都不在了。
“与他们说,莫要生事,与我等都好。”
“几位好久不见。”
描述的时间里,
“以少敌多,还能前后夹击,让这匪徒死了一圈儿,下手这般狠辣,非悍卒不能为啊。”
座下是一匹神俊异常,高出其他同行马儿一头的坐骑,
龙驹一行人走过,
来到近前,就听到有那人道:
“那咱们晚上多留意些。”
与去年相同的,庄学究布置了假期课业,
不过这次载章倒是没提前走,去年他可被某人坑的很惨。
“嗯!”
附近人口车马比之前稠密很多,远处的夜空中有微光。
老人摇头,回头准备去给牲畜喂些夜草的时候,
他的眼睛一缩,之前车队中的骑士,此时正站在驿站的屋顶上。
走出学堂,听着顾廷烨的‘呦吼!’的庆祝声,
所有人都笑了起来,毕竟放假谁不喜欢嗯!
出了积英巷,
徐载靖和兄长回家的时候,
过了桥,经过一处二层的酒楼,
坐骑皆是高大,
这时,有个货郎打扮的青年走了进来,拱手道:
少年视线里,
他身边的骑士一下子夹紧了坐骑,驻马,侧举左手。
跟着车队朝里走了两刻钟后,路人较城门处少了很多,
深青色的天空下,街道上有几盏昏黄的灯笼,
更多的是这车队马儿们走路的踢踏声,
“小五,你和他们认识?”
夜色降临。
能看得见那龙驹的马头上贴合的皮带的各个交接处,用的都是美玉固定,马胸前的皮带上,还有精致的黄金饰品。
看着附近的身材健壮的尸首,周围几人咂舌不已。
那县尉一笑赶忙走过去。
“嘶!”
老人看了一眼下马的彪悍骑士道:
“小子,人家脚上那是好东西!”
一老一少两个车夫打扮的给搬草的驿卒让了让,
然后朝着屋舍走去,
寒冬中,
车队这么走停了几日,
这晚入驿站的时候,天色已黑,
“嗯,散了吧。”
虽是中午,但是北风还是吹的驾车的车夫脸难受,
车队一旁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跑过,
屋中门口,递上净手的木盆中的水已经有些浑了,但两人并未嫌弃的洗了洗手。
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路边,
路过木楼后,车队又走了好一会儿,在路口车队一分为二。
赶车的少年视力很好,他攥着马鞭,
方才说话的胥吏指着地上弯曲了刀尖的匕首道:
“大人,小人看着他们应该是遇到穿甲胄的了。”
“应是有人看着这帮悍匪从脚下经过后,自树上悄声滑下,无声的将这个殿后悍匪的从背后.”
“爷爷,你知道滴真多!”
又走了两刻钟左右,
“请。”
“表哥,伱说的这个指箭队是什么?今晚回去,郓城酒楼我请客!”
徐载靖和兄长落了座,这才看到桌子上摆着几个木盒,
一行骑士经过的时候,
为首的少年目光一停,然后朝着车队郑重的微微躬身,点头致意。
“休沐在家,诸位莫要懈怠!”
“甲胄!”
喂完夜草后,回屋的时候,远处有惨叫若有若无的传来,老人摇摇头进了屋子。
“大人请看此处。”
“那指箭队,乃是咱大周皇城司专门用来剿匪灭贼的行伍!”
那沟边的尸体数量不少,沟边的一人高的堆土上,血流的到处都是,血迹也大多冻在了地上。
朝里一走,就看到土炕下的灶口烧着粗大的木条,
找条凳坐下后,很快屋子就坐满了车夫,噪杂的说话声让屋里很是热闹。
去往汴京的路上,
不少寒阴的地方,依旧有着未融化的白色积雪,
少年赶忙停了马车,身后‘吁’声不断传来,他随着骑士的目光看去,只见右手边路上有几个骑着俊马的人。
少年的马车成了头车,继续跟着护送的骑士走着,
为首的骑士松开了右手紧握的腰刀,摇头道:
赶上来的那人道:
“什么啸风子!莫不是你前几日在树上待的久,冻傻了?”
“不过,那少年的坐骑倒是真神俊,和父皇收到的北辽用来求和的龙驹不相上下!”
这马儿的神俊,是少年今生仅见。
路口,护卫的骑士旁边多了一个人:
“哎!”
老人道:“也是和管事们喝酒听来的。”
有白色的寒霜还未消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