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不过节也收礼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(1 / 2)

第248章不过节也收礼【拜谢大家支持!再拜!】

惠和坊

廉国公府

国公府东边就是榆林巷,榆林巷里就是有六朵金花的卢驸马宅子。

这片地方离着皇宫是不远的。

向北是汴京最大的正店樊楼,

再往南还能到东华门,从东华门往东一路就能出城。

在汴京是数得上的繁华之地。

也就是说,众人都在远离那祭祀的钱山的时候,她年幼的儿子却如同在家里一般,朝着钱山里面藏去。

几位大娘子又说了一会儿话,

借着不能耽误徐载靖去卢家拜祠堂的缘由,众人告辞离去。

没有喝血酒斩鸡头什么的,只有互相进了家中的祠堂上香磕头。

这时,离着不远的卢家三子卢驸马也带着公主大娘子来到了屋内。

知道今早消息的吴大娘子已经离开了徐家,来的时候和孙氏细细的说了廉国公家的情况,今日却是没留下陪着孙氏待客的。

孙氏这才勉强收了下来。

这位驸马爷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坐在了椅子上,一旁的公主也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
第二天

随后,徐载靖也没换衣服,自己骑着骊驹让青云赶着马车,带着卢家的礼物开始在汴京城中走起了亲戚。

徐载靖自然是骑着马儿随着卢家人回了惠明坊,

众人一同下了马车,自又是一番介绍寒暄,

说着话的时候,卢家的最后两辆马车上,下来了六位大小不一的贵女,却是卢驸马家的。

廉国公夫人示意自家大儿媳自己说,

卢家长媳赶忙起身行礼后道:

‘靖哥儿急智,不然.’

“母亲,这都快吃”

国公府内院的前厅中,

陪着来的英国公子弟被请到了前厅一侧歇息,

在二房夫妇同这庶长子的生母小娘的旁观下,

嬷嬷怀里缓了一路的卢家嫡孙卢泽宗,在母亲和祖母的询问下,把事情经过给讲了个清楚。

如在徐家一般,在卢家祠堂里磕了头,如此他和卢家哥儿就算是实在的义兄弟了。

而卢家内院儿二房的女使婆子,很快被国公府里凶悍的嬷嬷给押到了廉国公老夫人跟前。

“姐姐,我娘家祖上父兄是几任的文思院院正,家里就是这些让人瞧不上眼的玩意儿,还请莫要嫌弃。”

中午时分,

在二门处的嬷嬷女使们惊讶的眼神中,

张五娘和这六姑姑娘还是熟悉的,介绍着她们和安梅认识。

“把他拎到祠堂里,慢慢的问。”

“我还好奇,你之前和他玩捉迷藏,一开始,为什么拿着个小鼓在哪儿敲!在哪儿敲!你这个畜生!!!”

那狸奴倒也不怕人,在姑娘们中间走来走去,吸引了不少的目光。

平梅和廷熠的礼物则是被顾廷烨捎回去的。

“但也算是少见的精品了。”

此时阿兰寻书二人,正在被青云一个人压着打,

青云一边打一边喊着让他们把盾牌举高点,显然是想多练出几个举盾帮他分担压力的。

看着徐载靖听得认真,孙氏直接道:

“正好,把你义弟家送的东西,散出去吧。”

此时脸上沾着血污,散着发髻,身上衣服更是脏兮兮的,

她就这么抱着有些狼狈公府嫡孙宗哥儿下了马车。

待徐载靖几人回了厅堂,廉国公夫人道:

“以后,咱们也是亲戚了,可不能少了见面礼。来!”

马车上没有给徐家的礼物,全是给顾家、孙家、谢家、盛家的姑娘们的礼物。

“哪家不会留你吃饭啊?”

“这也是两個孩子的造化,正好这泼猴儿也没个弟弟,能有卢家的哥儿认他做兄长,让他收敛下性子,是他的福分。”

小小年纪的卢泽宗一脸的迷惑,

进了徐家大门到了二门处,

两位国公夫人和张家五娘,却是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,想是路上廉国公夫人打听了不少徐家的事。

另外一边,李家兄弟则是在练习着指力,据他们说是白高国步跋子训练攀爬险峻山川的方法。

廉国公老夫人点了点头道:“好!那,咱们家如何酬谢?”

而在葳蕤轩和林栖阁,

如兰和墨兰带回去的首饰,王若弗和林噙霜却是罕见一致的惊叹。

“三郎,和我去看看张家的儿郎们。”

照了照菱花镜,收获了雪娘发自内心的称赞。

明兰献宝一般的给盛老夫人看了看,

‘慢些,就要被那倾泻而下的烈焰给埋了。’

随后,徐载章和徐载靖带着卢家哥儿一起去了徐家祠堂,给徐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,磕了头。

出门时还是光鲜亮丽的二房庶长子,此时却被人用之前绑祭品的绳子,绑的结实,给押了下来。

一行人来到了曲园街。

廉国公看了一眼自己的次子一家人,次子夫妇神色都有些不对,而这庶子的生母却只是低着头。

卢泽宗被与国公府交好的巫祝抚慰安神,同嬷嬷一起沐浴换了衣服,便跟着祖母一同上了马车,

中途拐了一下,去了英国公府一趟后,

看着木盒中巧夺天工的饰品,孙氏赶忙推脱,

还是一旁的英国公夫人道:“都是亲戚了,就别见外了。”

卢驸马示意自己大娘子安抚嫂嫂,他赶忙跟上了父亲,

又是一番叙话,

待和张家三郎四郎说着话,听着他们说的

‘周围烫的近不了人’

廉国公夫人赶忙拍着孙氏的手道:“大娘子,是我们家沾了福分才对!”

“夫人,人家这是舍了命救的宗儿,今日中午便去吧。”

便带着昨天的礼物来到了盛家。

虽然还早,但是天色已经有些亮了。

知道这事之后,丧夫的卢家大房大娘子,捏着手绢儿的手就一直在颤抖着,一是怕,二是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