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乳饼做成,在涂了蜜糖烤制。主子可要尝上一块儿?”
“那倒罢了。就好奇问问,还是尽快去红叶湖,没得又停下耽搁。”
不仅卫甄,便是蕙兰都诧异了。主子居然没嚷嚷着说要尝鲜?这还是头一回。
“果儿卷儿”,不就和前世吃过那“烤乳扇”一个理儿,有何稀奇?慕夕瑶觉得还没芸豆卷来得叫她垂涎。
“大夫,求求您,还请先给小儿看看。民妇求您发发善心,孩子烧得厉害,怕等不了大人过来。”妇人哭啼声传来,哑着嗓子,听得慕夕瑶不觉就挑了帘帐。
“兀那妇人莫再哭闹。大人说了,这几日行医,需得按照规矩老实来过。私底下治病诊脉,是要抓了去衙门的。”坐堂大夫连连摆手,也是吓得不轻。行医这许多年,还是头一次被人拦在门口。这事儿闹得,不知情的乡亲,还以为他铁石心肠。
两拨人当街闹腾起来,看热闹的,越聚越多。
“主子,那不就是当日那车夫提到济仁堂?”蕙兰觉得眼熟。
“是那地儿。”大清早,这么多人候在门外,不是那招募军医的济仁堂,又是何处。
马车缓缓驶近,慕夕瑶看着外面抓了那大夫衣袍,连连恳求的妇人,身后还跟着个汉子,抱着孩童也是不知所措。焦急抚着怀里孩童额头,显见是个老实人,不善言辞的。
那大夫苦着个脸,看她是女人家,又不好使力挣脱开去。此时急得额头见汗,怎么看也不像无动于衷的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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