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英明。”慕夕瑶向一侧挪动些许,整理下裙摆,空出太师椅大半位置,再抬眸时,眼中带了询问。
宗政霖顺势落座,随手将她练笔之作仔细卷了收好。
“比对殿下所言,妾倒是觉得,妾心中感慨似更为贴切。”
“哦?娇娇以为是何缘故。”索性揽过她腰肢,提了人放到腿上。
“既是红袖添香,再亲近些无妨。”习惯与她亲近,便是并肩而坐,也觉不足。
慕夕瑶娇笑着靠在他怀里,深深望了眼李楠辅珍品字帖,嘴角笑意慢慢变得清浅。
“输了先生,却是因妾非李楠辅此人之故。”不能体会他人胸襟,怎能描摹尽得精髓。
“妾曾听闻一言,颇觉有些意思。效仿之物,即便精妙绝伦,也失了味道。非技艺不达,而是各存真实。”
“犹如先生一生无妻室,四处漂泊,天下为家。风雪不毁其志,富贵不折其姿,便是王命,亦然付诸一笑,独留纸镇而去。”
李楠辅此人心气奇高。半生痴迷“书”之一道,即便亲王谕令,欲招为幕僚,也能从容远走,视荣华于无物。
“而妾,”慕夕瑶伸出手掌,五指纤嫩粉润,肌肤吹弹可破。“养于深闺大宅,胸无点墨,亦不存长志。为殿下看顾,至今慵懒无为。”
“便是妾习练再百倍今日之数,至最后,也终究不过殿下手心一抹娇花。成不了千古佳话,为人畅谈。”
宗政霖神情渐渐肃然。慕夕瑶鲜少如今日这般,言辞不加嬉闹,端正得令人吃惊。
听...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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